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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乱丢垃圾。”她对倪欢说。

    倪欢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对不起，云总。我让你失望了……”

    “没事。”云清表示理解，“没良心没脸皮的人，耍混犯贱起来，总是无往不利。”

    尤其，当那个人还是你亲妈的时候……

    她同情倪欢。

    两人走到跟制片人约好的包间门口，进门前，云清拉住倪欢，替她整理了一下衣领。

    “温妮马上就到，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事吧。”

    “好……”

    等倪欢进门以后，云清举起手，指间捏着两根从倪欢衣领上弄下来的头发。

    云清把它装进袋子里，跟那把沾着赵念香的刀放在一块儿。

    她单手拎着，一边往外走，一边给陆祈佑打电话。

    “陆总，给你儿子的妈，以及你儿子妈的妈做个亲子鉴定吧。”

    刚才在倪欢说出怀疑自己不说赵念香的亲生女儿时，赵念香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这里面，或许真有猫腻。

    云清也不愿意相信，天底下还真有赵念香这么邪门偏心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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