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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想起秦以柔小的时候，她就曾撞见过秦以柔残忍地活生生解剖一些小动物……但秦以柔狡辩说，她只是在练习手术。

    ……那时候她不过十岁出头，就已经这么残忍偏执，毫无同理心了！

    老太太疲倦地闭了闭眼睛，半晌，才无力地沉沉开口：“……我老了，很多事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宝贝孙媳，你去告诉小四，让他安排我去国外的疗养院里休养罢……你们俩以后常去看看我。”

    云清握了握老太太的手，轻声应着：“好。”

    “秦以柔她……”老太太似乎还想替她求情，但话到嘴边，想起秦以柔这些年的举动，到底是寒了心。最后她皱了皱眉，作罢了，“你们看着办吧。”

    走出露梅园，外面更深露重。

    云清缓缓吐出口气，一抬头，就看见月色下，一身青衣，不苟言笑的流风。

    他站在露梅园门口，身形板正如松，正等着她。

    云清有点无奈，迈步走过去，随口问道：“我做的这些，你是不是已经跟霍景深汇报了？”

    流风梗着脖子，理直气壮：“……是。”

    短信刚发出去。

    云清：“……”

    她从医院出来后，就跟霍景深说困了，想回家睡觉。

    霍景深有些公事要处理，便没有亲自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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