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不管,困就睡。”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与其被小富婆挑逗支配,在刺激与压力的夹缝中艰苦求生,不如在梦中支配小富婆。 酝酿睡意时多加暗示,就有概率梦到。 杨曙刚掀开盖体,忽察觉腰被环住,后背传来温暖触感,两只小手在腹部戳啊戳。 正直的君子曙扒拉开她: “别闹,二叔还在外面呢,我要睡觉觉了。” “说叠词恶心心。” 刚摘掉的棉宝又粘上来,吐息间有股甜味: “我上次也这样说,可你没饶过我。” “……” “可你乐在其中啊,”杨曙口头回击。 白木棉又试图摁倒他,可惜力气比不过,只压得他身子稍微倾斜。 没办法,她只好讲台词: “是喔,那我这样……你会乐吗?” “别别,好像又有脚步。” 白木棉不退反进,伸手拨开杨曙嘴,指腹上下搓动揉捻上唇,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主动进攻的小富婆呈全新姿态,反差着实令人上瘾,杨曙几乎要当场投敌,甘愿恶堕为棉宝的修勾。 但不行、不可以……套间有白二叔在,不安分的修勾会被拉去做绝育。 杨曙咬牙忍耐,时刻注意客厅、门口动静,不要让小手指伸进来。 白木棉敲敲他门牙: “干嘛呀,我洗过了。” “有点变态,我不是什么都吃的……婴儿才吃手手。” 少女抿抿嘴: “可我叫你曙宝,不就是宝宝吗?” 说话间,白木棉踏着杨曙脚面,脚趾内扣,唇角微微勾起又放平。 杨曙咽一口唾沫,下意识看向门外: “那什么,你先把门锁上,咱俩再贴贴?” 少女笑: “我上次也求你锁门呢,结果有答应我吗?” “……” 好呗,全回到自己身上了。 接着白木棉继续进攻,蹭他身上扭啊扭,像毛毛虫似的。 杨曙心率上升,呼吸粗重,白木棉甚至察觉他吐息变得滚烫。 “嘻。” 少女满意嬉笑,上次他捉弄自己,现在角色调换……感觉真不错,难怪他上瘾。 “棉姐,我真想睡觉了,”杨曙主动示弱,“你赢,我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