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要请假。”银霞朗声答道。 “请假?”徐子瞻脸色更寒。 “是,她的脚扭伤了,请让她休息。”银霞指向身旁的郑明秀。 “刷”地一声,所有人转头望向郑明秀。巨大的压力令她深深低头,连声说道:“我很好。我不请假。” “继续排练!”徐子瞻瞪了银霞一眼,此女是故意捣乱吗? “不行,她需要休息,你必须准假!”银霞不满地提高了声音。 竟敢对徐大师如此讲话? 本是寂静的校场之上,忽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徐子瞻高高在上地瞥了一眼郑明秀,对银霞冷然说道:“她自己都说不用请假,你凭何替她出头?” “还不是因为你太凶,害她不敢讲真话。”银霞坦然直面。 “翁”! 舞姬们的窃窃私语变为小声议论。 “你成心扰乱校场秩序是也不是?”徐子瞻怒目而视。 “我没有!”银霞理直气壮。 二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互不相让。 台上乐师因未得徐子瞻的制止,仍在演奏着曲乐。本是悠扬欢快的乐曲,飘荡在二人之间,却似金戈铁马般厮杀。 徐子瞻的不满到达了顶点,伸手朝校场大门一指,“你给我出去!” “我出去可以,但你必须给她准假。”银霞毫不示弱。 “好呀,我准她的假。”徐子瞻气得冷笑,“你们两个全都给我滚出去!” “不要啊!”郑明秀惊叫一声,拉住银霞的手,苦苦哀求,“我没事的。求求你,不要再和徐大师争吵了。” 银霞望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双手都在微微颤抖。迟疑了一下,她忍气吞声地与徐子瞻讲理,“你曾经说过,练舞如练兵。在未上战场之前,伤兵也有休息的权力。我们没有犯任何过错,你不能赶她走。” “你倒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徐子瞻继续冷笑,“练舞如练兵,那你就该分清何人是兵,何人是帅。既然你承认是兵,本帅就有不用的权力。” “有点权力好了不起么?”银霞也是冷笑一声,“在我眼里,你排练的根本算不得舞蹈。” “你说什么?”徐子瞻一怔,不可置信地发问。 “让我再说一百遍都成。”银霞昂起头,大声道,“在我眼里,你排练的根本不是舞蹈!” 此言一出,校场之内一片哗然。 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放肆!徐子瞻咬牙切齿,眼中蹿起一片火海。 他深吸了口气,正欲开口。 “哎呀呀,总算让我赶上了!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呢?”一人出现在校场门口,看戏般地抚掌高叫。 望着施施然走来的公子夜,温慧暗自叫苦。此时场上气氛,仿如即将引燃的油桶,却偏又来了这么个最喜煽风点火的家伙。 她连忙迎上前去,技巧地拦在他的面前,“你来此何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