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尚天华命令道:“把所有的尸体都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马成戟低头领命。看了一眼路小花,他问道:“堂主,这个小丫头被捆住手脚,居然还能从马车里逃出来,可真够狡猾的。她窥破咱们办事,不如把她一起处理掉吧。” 尚天华将手一摆,道:“不急,且等昆仑无别门的东西到手后再说。” …… 路小花自马车的颠簸中醒过来。 她看了看手脚,仍被绑着绳索。抬头看去,对面的尚天华依旧在闭目练功。 她不禁怀疑: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但为何肩膀上会有如此真切的疼痛传来? 到底是不是梦呢? 她晃动着脑袋,试图从对面人身上查出蛛丝马迹。 对面的尚天华,背靠座椅端然而坐。他双目闭合,呼吸均匀,洁如白玉的脸上毫无表情。 路小花看了他半晌,却未发现半点线索。不经意间,她的脑海中掠过刚才梦境里的一个片段:一名军官向她瞪起无神的双眼,伸出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掌。 她猛地打了哆嗦,心脏狂乱地砰砰直跳。 是在做梦! 她确定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血腥残忍的事情发生?就算他武功很高,心肠有些狠毒,也不可能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 嗯,肩膀的疼痛定是睡着时,不小心磕碰所致。那个梦可真是个令人一想起来就浑身发颤、极度恐怖的噩梦啊!不过还好,只是在做梦而已。 望着从帘缝中透来的几缕阳光,路小花心中一阵酸楚:好怀念和小雨在一起的时光。这样被捆住手脚,连做梦做的都是噩梦。 …… 明媚的阳光下,莫小雨正骑在路小花的白马之上。 来到一个三岔路口,她犹豫不决地自言自语道:“该走哪条路呢?” 她向四面望去,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叹了口气,她俯下身子,抚着白马的脖子,柔声问道:“小白,你知道该走哪条路吗?” 白马似是听懂了她的话,噗噜噜地晃了晃耳朵,仰天打了一个响鼻。它弯下脖子,不停地在地上嗅着。嗅了一会儿,它忽然昂起头来,对着东南方的路又打了一个响鼻。 莫小雨高兴起来,“是要走这条路吗?小白你可真聪明!” 她直起身,提起缰绳,正要催马前行,迎面突然驰来一匹快马。那马快如一道烈风,马上骑手的面孔在她眼前一晃而过,根本来不及看清。 莫小雨被随之而来的烟尘呛道,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心中有些好奇:是何人行得如此之急? 正在她面带疑惑,回首相望之时,马上骑手却将马一拨,那匹马又掉头驰了回来。 那匹马在莫小雨面前霍然停住,马上之人向她叫道:“小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