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在是要和我算账了??哪次你被狗追的时候不是我替你赶跑的?被一条小狗追了两条街还险些被吓尿裤子哭爹喊娘的堂堂贵公子也不知道是谁!” “你——!” “我怎样?”池岁禾雄赳赳气昂昂叉着腰横着眉眼挑衅。 “不怎样。” 江峰一下萎了气势,懊恼的摸了摸眉骨,挠了把头发这才看向她,“说吧,池大小姐来找我有何贵干?” “这才差不多。” 池岁禾得意的轻哼一声,朝一旁存在感弱到几乎没有的陆年招招手。 “我是想让你帮我洗掉他身上的刺青,你看是否可行?” 眼前衣襟被扯开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一大朵梅花,表面看没有异样,可细看便能发现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繁复花纹拼凑出一个字——奴。 江峰一顿,却不是因为这字,而是因为池岁禾说的话。 悚然一惊跳下榻,一下就同她隔出好几步的距离,满眼的难以置信。 “你是从何得知我会这刺青..洗...他....这这这这....” 池岁禾莫名:“我就是知道啊。” 江峰压了压说话都不利索的舌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当初他还跟狐朋狗友到处鬼混的时候,曾与一个卖身青楼的女奴有过一段风流韵事。 那女奴惯会说好听的话,编造凄惨的身世惹他怜惜,哄骗他为她赎身。 他当时被温玉软香甜言蜜语冲昏了脑袋,对她心疼有加,还偷偷去官府里和专为下等奴隶刺身的府衙学这洗去刺青的手艺。 等他为她脱去奴籍洗去奴隶烙印从青楼赎身后,那女奴轻飘飘留下一句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此恩,挥一挥衣袖换了个身份和情郎连夜离开了京城。 这事简直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耻辱! 好在因着他的身份他并未在与那女奴交往时让别人知情,所以他这一手洗去刺青的本事除了他和那女奴之外,这世上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面前这人又是从何得知的?? 毛骨悚然的感觉攀爬上心头,江峰看着池岁禾的眼神逐渐变得诡异。 池岁禾一看他就知道他想太多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他拔高了八度声音惊悚道: 第(2/3)页